得,虽然她没参与抓捕,但那冰牢还是她监制的来着。

    “他对你已经够容忍了,”竹下春轻叹口气,“你不在乎他,但是我们几个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选择给程翊卖命,我们选择给当家卖命,谁的忠心也不比谁少,我想你应该懂。”

    “赤枭跟在当家身边最久,云起迎风在当家身边也有六七年,我只跟了当家两年。”

    “任谁觉得他疯也好、坏也好、阴狠毒辣也好,但他就是我们认定的老大,只要我们活着一天,就为他卖命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是个傲得不行的人,谁都不放在眼里,你有没有想过,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对你?”

    竹下春跳下桌子,走到曲乐面前,拉起她的手,把手中的两枚小骰子狠狠朝她掌心里一拍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曲乐的手心被竹下春拍的有些发麻,她看着手心里那两枚小骰子,不禁出了神,刚刚她就是用的这只手,甩了白曜一巴掌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乱的,心里也堵堵的,什么头绪都理不出来。

    竹下春关上房门,看到三个大男人就这么安静地倚靠在门口,连呼吸声都听不见。

    她仰头看了一圈,接着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当家呢?”

    云起摇摇头,“把自己关起来了,不肯跟我们说话。”

    赤枭抿着唇,低垂着头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