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的天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本来的衣服被换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很显身材的白色连衣裙。

    修身的剪裁把曲乐的腰身勾勒得极其完美,她的长相本就英气冷艳,加之那双冷媚的眼,整个人带着一股精致的疏离感,穿上这一身白裙,倒有些别样的性感意味。

    曲乐有些拘谨,她还从没穿过这种衣服。

    她确认过安全后,收回目光,摸了摸自己还不是很清醒的脑袋,愤愤骂了一句:“操,白曜这个狗娘养的。”

    要是白曜早一秒钟告诉她来人是赤枭,她也不至于要拉着他从断崖上跳下来,还顺着河道从山上一路漂流下来,差点淹死。

    那个变态色魔死也就死了,她天生丽质大好青春,连床都没上过,死了多可惜。

    曲乐在心里愤愤把白曜的八辈祖宗骂了一遍,接着抬眼环视了一圈屋内。

    简约的卧室,面积不算大,家具和装修以白色为主,有一种禁欲感。

    床头放着几本书,很整洁但不新,明显是被人经常翻看的。

    曲乐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看了下,是全日文的,她看不懂。

    书中央有一张薄薄的丝绸制细带,平整地夹在书页里,曲乐猜想这个大概是书签。

    她突然间想起了陆浅。

    陆浅也是这样的习惯,舍不得折书页、舍不得用书签,也用一根不会留痕迹的细线作标记,所以她看完的书都像没翻过的一样。

    曲乐慢慢将书放回去,不禁疑惑,这到底是哪啊?

    她踩着拖鞋下了床,顿了顿有些软麻的腿,只是跳个河而已,怎么感觉脚底下有点飘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