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哑巴。
要不说两人想的很美呢。
他们是一点都没有对族长\/哑巴实力的真实感受，毕竟能够感受到的都是小日子。
他们好歹这么多年，各个都达成了万人斩的目标了，就是还差几百万头呢。
从小，张晓山就对自己国家领土不是最大的感到不解。
我们国家就应该是最大的，隔壁，哪里来的隔壁。
回东北的老张家的路上，张晓山一直插科打诨，企图蒙混过关。
比如说他一直觉得当初老喇嘛和族长对暗号的时候，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。
其实没有意思，往高大上来说是禅意，其实就是废话。
就跟某人问，你从哪里我，我回答，从来处来，去处去一样的道理。
就很人机。
张麒麟眼睛一眯，果然山山需要感受一下文化的魅力了。
黑瞎子已经笑的靠在哑巴的身上了，他解释其实有一种人讲话就是喜欢这样的，因为不这样，他们就说不了话了。
世界人人都是大白话，要么世界和平，要么世界核平。
张晓山：有道理，很有道理。
“你们不觉得酥油茶不好喝吗。”
这话题转的，不过黑瞎子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这是还想着挣扎呢，就是拐弯抹角说他们不合适呢。
“我们觉得很好喝，是吧，哑巴。”
“嗯。”
张麒麟可不是吃素的，不失忆的他一点都不好骗。
好不好喝，先喝一口。
他跟瞎子挺喜欢喝酥油茶的，也很习惯。
只有张晓山喝了一口对着酥油茶发呆，最后还是瞎子喝了。
张麒麟不失忆的时候，记忆力很好。
回家的路意外的顺畅。
张晓山已经在内心疯狂的敲木鱼，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，色不异空，空不异色。
还好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，毕竟太久没回去，灰尘都满了。
不过门口的尸体有点多需要处理下，不然影响张家的形象。
有日本人的，也有张家人的，还有不认识的，看着某几具尸体的时候，张晓山的心情整个人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