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和小宝,独占公主府和富商周家的财富。”
赵桓禹陷入了难言的沉默里。
这真是,离谱极了……
一个假郡主竟然能害死真公主一家,还逍遥法外?
当他皇伯父是摆设是吧?
他微微眯眼。
既然如此,薛明珠也不能留了。
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,他手上早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,何惧再多这两个前世仇人的血迹?
他重新看向沈锦书,“我前世的仇人,还有谁?”
沈锦书摇头,“没有了,该死的都死了。”
赵桓禹点头。
他与沈锦书绕过影壁,来到沈家门口。
刚把大门打开,他就看到府门口等着一辆马车。
小小的墨无伤正围绕着拉车的马儿来回转悠,一会儿伸手偷偷摸一下马儿,谁都能看出来他有多喜欢马儿。
赵桓禹看着他新鲜出炉的小徒弟,忽然扭头低声问沈锦书,“你为什么对墨无伤父子俩如此看重?你当初为什么说,收他为徒能改变我的命?”
沈锦书说,“因为墨无伤是你忠心耿耿的副将,当年你身陷囹圄重伤濒死,他曾想舍命带你一起逃生,是你自知活不成了,你觉得没必要让他跟你一起送命,才命令他把你抛下让他独自离开求生。后来你脑袋被挂城墙上以后,群龙无首,军营乱成了一锅粥,是他接任了你的位置力挽狂澜,成为了新的少年将军,守住了城池。”
赵桓禹蓦地看向墨无伤。
原来,他前世曾与这孩子有这样的缘分。
能干,还重情重义,这样的好孩子,配做他徒弟。
沈锦书又说,“墨无伤当年死了父亲以后,沦落潇湘馆,在嬛宝的帮助下逃出去,一路讨饭来到了母亲家中,被继父虐待,又被继父觊觎险些落入魔爪,他为了自保失手杀了继父,然后被他母亲诬告,被官府判刑流放,他是在流放地靠自己摸爬滚打练出了一身本领,他没有接受过正规教导,也没有人好好教过他兵法,可前世他都能有那样的成就,若你能倾囊相授,恐怕他还能更有出息,或许多年后你老去之时,他也能成为大宁国的守护神。”
赵桓禹闻言,眼睛一下子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