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架上放了不少的东西,可惜都放旧了也没人使用。
置物架上还有几个相框,正面盖在底下,没能看得见照片里的是什么人。
刘妈很不自然地看了看莞春草,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几个相框,在相框边拿出一个还带灰的医药箱,打开了告诉莞春草:“这就是医药箱,你记得要是小余受伤了或者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找,先给他用药。”
莞春草瞧着刘妈手上带灰的医药箱,没说话。
刘妈知道她在想什么,说:“他现在好了很多,已经用不着了,也最好再也用不着。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药放在哪,省得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你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俺知道了姨。”
莞春草接过这个带灰的医药箱,再次环顾了一圈这个灰沉沉的房间,最后什么也没问。
刘妈仿佛对这个房间也不愿多谈,给了医药箱就推着莞春草出来了。
出来后,刘妈跟着莞春草和许慕余他们一起吃过早饭,就又回屋收拾了。
莞春草难得没闹许慕余,吃过早饭,洗完碗,就推着许慕余回房了。
许慕余还在为早上她那么张狂地舔、碰触自己手腕的事而在意。
就连早饭也没吃两口。
可现在看她安然地躺在床上玩手机,放任自己在轮椅上,连解释早上那个无理行为的想法都没有,他脸更黑了。
还偏只能独自生闷气。
“许慕余。”
莞春草躺在床上忽然叫了声许慕余,她半个身体都支起来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。
她终于要为早上那个无理的行为低头认错,许慕余也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向她。
莞春草看着许慕余,又看了看床头那个带灰的医药箱,来回看了那么几次,又倒回床上接着玩手机,还说:“没什么,我叫着玩的。”
没什么?叫着玩的?
许慕余是气上加气,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理,他的手腕直到现在还、还留有那份触感,可她竟然说没什么!
简直无理!
许慕余看她那么心安理得的完全沉浸在她的手机里,也只能一气之下别过头。
一别过头,搭在轮椅上的手又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