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照片好像少了?”
白妈跟着看过去,没发现什么异样:“哪里?我看是您是被吓到了,所以看错了,我还是快点去给您准备洗澡水洗洗吧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于秀又看了眼大理石平台上的照片。
也许真是错觉吧。
莞春草又踩着三轮车回来了。
回来在外头又冲又洗,还让陈设帮忙把家里的消毒液拿出来消下毒才进去。
陈设反骂起她来:“让你消毒车你说不消。不说你说的,那就是只田鼠,吃田里稻米长大的你只要不生吃它它对你来说有什么毒。”
莞春草说:“我知道。我这不是等会要跟我男人抱一抱吗,不消毒怎么行。”
陈设恨不得消毒水喷她嘴里:“真是受够你们这些情侣!”
莞春草进房间前还是再洗了遍手,进去一看,许慕余正坐在窗台下迎风读着书。
白天的风是热的、闷的,吹不动他额上的汗,还让他脸上的汗水更多了。
饶是这样闷,这样热,他还是安静地沉浸在他的世界里。
这样的他,和那张合照上意气风发的少年,似乎是两个世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