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啊。”
莞春草摸摸自己的嘴角很是疑惑:“真是邪门了,我怎么喝个酒又是头疼又是嘴烂的?”
“老公你说该不会是半夜老鼠爬上床把我给咬的?还是蟑螂给我咬了?要不然就是蜘蛛尿我嘴上了,不然我不会那么疼。”
许慕余沉默了下:“可能,是被人咬的。”
“别闹,”
莞春草像听到了什么笑话,让许慕余别闹:“这就咱们两个,你跟个大姑娘似的又害羞又扭扭捏捏的,我还能被你亲了。”
她很肯定:“我跟你说,一定是蟑螂,要不然就是蜘蛛尿,不能是人。”
“是人还咬得这么疼,也太没人性了。”
“再说了我还能背着你跟别人亲嘴?”
她想了想,一切又皆有可能:“不过我觉得也有可能,我昨晚梦见我太奶以后还梦见了个帅哥,一米八的大高个,八——块腹肌呢!我觉得有可能是他。”
许慕余再次沉默了。
“先起来,陈设他们要来了。”
他的脸一秒变黑,把她拉起来:“我们要晚了。”
“干嘛,我就说了两句,你那什么脸色啊。”
莞春草爬起来了:“再说了,晚了就晚了,陈设他们会体谅我们的。”
什么脸色?
她的话让许慕余没再接着坐起来,他摸了下自己的脸。
有什么变化吗?
下了床,莞春草弯腰在梳妆镜前看了下自己的嘴角,都快咬破了。
她看似不满,实则脸都要笑歪了:“我就说我太奶不会平白无故来看我,合着是带着小伙子来给我相看了。看看这咬得,还挺霸道的,没准还是个霸道总裁呢嘿嘿嘿……”
许慕余已经坐起来了,又再次停下。
抬头看见她还穿着他的白衬衫。
这一次他没像昨晚那么避开,而是直勾勾地看着。
看够了,看到她直起腰了,他才收回眼说:“我的衬衫,你以后都穿着。”
“什么?”
莞春草回头看了他一眼,看到他的脸色又要说他:“你这什么表情,刚好了两秒,又变这样了。我不穿,你的衬衫穿着一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