啃咬,她推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:“臭不要脸的你!”
许慕余的眉眼飞扬,企图再咬一口她的嘴角:“我的脸不臭,不信,你看看。”
莞春草双手遮在他脸上躲着:“别靠近我,别想用你那张脸诱惑我。”
许慕余勾着嘴角:“我没有要那么做。你要看看,看看才知道。”
“我才不要,你快让开,起来练你的轮椅去。”
莞春草说是那么说的,真要看许慕余的脸,她又立马乖乖不动了。
是不臭,但挺不要脸。
莞春草伸手粗鲁地揉搓许慕余的脸:“不要脸不要脸。”
许慕余抓住她的手,认真地看着她,如愿地咬上她的嘴角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不要脸……”
“亭亭……”
许慕余新轮椅适应得比想象中还要慢,明明有大把时间,大把时间都用来干“别的事”了。
早上的那点害羞到了下午所剩无几。
到了晚上更是荡然无存。
可要在许慕余妈妈的房间真做什么,恐怕真得被浸猪笼。
但,门被打开了,又怎么会轻易再关上。
关了灯,仅留下梳妆台上他们从阳台上带回来的氛围灯氤氲着暖光。
“亭亭……”
许慕余手穿进莞春草的睡衣,掐着她的腰,凶狠地一搂,把她搂进怀里一口咬上她纤薄的背。
莞春草被咬得后背拱起,她背对着许慕余手抓在枕头上,抓得指尖发白了才没有叫出声来。
她的睡衣又被褪到臂弯,露出整片后背,被咬过的每一处既疼又麻,麻得只能躲进许慕余怀里蹭。
许慕余睡衣早不知扔在哪里,他热得身上出了层汗,胸膛里热意更盛,和莞春草贴在一起,惹得她又要逃。
她刚逃,他就把她扣在怀里,让光洁的皮肤贴在一起。
蹭着,磨着,压着。
许慕余强势地摁住莞春草抓在枕头上的那只手跟她十指紧扣,沿着她的后颈咬下去,逼得她红着眼角不得不喊出声:“老公……”
十指紧扣的双手很快也汗湿了,枕头上的印记也越来越深。
莞春草半边肩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