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了吧。”
又是这种不着调的笑话,曾笑阳斜他一眼: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许一诚又笑起来,笑容永远那么开朗:“来送吧,是哥哥舍不得你。”
曾笑阳这才没好气地站起来。
许一诚揉着她的脑袋问她学校的情况,曾笑阳说了,还问许一诚在国外的生活,两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出去了。
门关上了,莞春草才迫不及待地给了许慕余一拳:“怎么你们家谁都欺负你!”
一直老实待着的许慕余吃痛地捂着胳膊,很无辜:“我……”
莞春草捶了一拳又给他揉着,恨不得把他胳膊都给揉断:“你那嘴到底干嘛使的,一个欺负你不会说,两个欺负你也是半句话不说!”
许慕余更无辜:“不是还有你么。”
莞春草停了下,随即抬手又给他脑袋一巴掌:“少说废话!下次再不还嘴,我先撕烂你的嘴!”
许慕余拉过莞春草的手放心地笑:“很疼的。”
莞春草瞪他:“疼死你算了,你还有脸笑,笑得也没人家灿烂。”
许慕余立即收了笑脸:“哦。”
“收起来,我困了,再回去补个回笼觉。”
莞春草手在他脸上搓了两把,让他坐回轮椅上,她也拿起了桌上的合同和卡:“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被揉了两把脸,许慕余这才又笑出来,巴巴地行动起来:“好。”
到了房间,莞春草顶开房门,让许慕余进去:“你们原来的关系好吗?”
许慕余顿了顿:“从前很好,现在还好。”
莞春草直接下结论:“那就是一般。”
莞春草相信许一诚说的话不是假的。
他不会跟许慕余争,他都听许慕余的这些话都是真的。
话是真的,但道德绑架也是真的。
他不过是把选择权推到别人手里,让别人给他做出选择,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个选择不会心有愧疚。
这个家,对许慕余有愧疚的不止许治。
许一诚也算一个。
占了别人的位置享受了那么多好处,尚有良心的难免会良心不安。
良心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