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。”
“我没受一点伤,但他生气了,他第一次这么生气,他要把我赶走,赶回学校继续我的课业。”
笑罢她又直视莞春草的眼睛:“他生气了,我不能不听他的。我走了,他们却在看到他流血的脸和手背的时候,说他因为生病精神出了问题,要闹出人命。”
“这么可笑的传言,还是有人信了。”
“他们什么都信,什么都信,就是不信他。”
风又起了,这次没有花瓣再被吹落。
直到关白舒望向窗外,莞春草才把手上燃了一半的香烟也熄灭一齐看向窗外。
很久以后,她说:“谢谢你和我说这些,林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