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。
不敢直接问,怕他们不愿意说。
吃过早饭,莞春草就和许慕余坐在沙发上一块看电视。
电视上播放的什么,他们没在意,莞春草光想掰着许慕余长了新胡茬的下巴看了。
边摸边言语嫌弃许慕余:“这位先生,你为什么没刮胡子?”
不是她不让刮的,洗完脸摸了他一早上,要吃早饭了才放过他。
话是这么说,他怕她是真嫌弃他,向后躲闪不让她继续摸:“等会就刮。”
两个人挨着坐的,莞春草半边身体就靠过去了:“我看看是不是新胡茬,你说你怎么这样,是不是专门留着扎我的手。”
许慕余身体向后仰,边笑边躲:“马上刮。”
“让我看看怎么刮,过来,我看看,让我看看男人的胡子长什么样。”
莞春草笑嘻嘻地追上去:“过来,我摸一下。”
许慕余人都往后倒到沙发边了,还记得扶着她。
他笑:“扎手,扎疼你了。”
“不摸怎么知道扎不扎手。”
“别摸了,手会受伤。”
“摸一下,摸一下我才知道会不会受伤。”
“别……”
他们嘻嘻哈哈地玩闹,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,完全忘了刘妈也一块坐在沙发上。
靠那么近,挨那么紧,莞春草还不停压到许慕余身上。
这跟搂搂抱抱没什么差别,刘妈一张老脸都忘了该作何表情。
眼看他们就要倒一块去了,刘妈干巴巴地在旁边开口:“哈哈、哈哈看你们,跟夫妻一样。”
刘妈刚说完,嬉笑声就止了,室内一片寂静。
静了足有两分钟。
气氛根本不对,刘妈僵着脖子,还得硬着头皮先张嘴:“哈、哈,小余是不是喜欢上春草了?”
要说刚才是试探,现在就是明示了。
静默。
又是一室静默。
可正当刘妈以为说错话,许慕余会立马斥责她,莞春草会跳起来解释的时候,莞春草贴许慕余贴得更紧了。
莞春草猖狂得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许慕余身上,非要看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