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父母曾经的事,许慕余心里的酸涩少了些:“没有。”
莞春草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:“我就说你和你爸是不一样的。”
许慕余顿了顿,又点头:“嗯,不一样。”
她总能看透他的想法,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内心深处,许慕余不是没想过基因的问题,他怕基因的遗传,让许治身上流淌的恶也流到了他身上。
这是许慕余不能接受的,哪怕有一点像许治,他也不能原谅自己。
重新步入社会,拥有权力后,是否能保持初心也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。
他害怕,基因的强大,权力带来的欲望,会不会让他走上许治的老路。
“呵。”
莞春草在旁边轻蔑地哼了声:“你以为我是谁。”
许慕余看不到她的脸,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悦。
“不要去预设将来的事,好或坏,过下去了才知道。”
莞春草把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放好:“再者,许慕余,你恐怕没那个机会做出那些事。”
“我没告诉过你么,我的第二拿手绝活,是阉猪。”
“生掏猪蛋不流一滴血的那种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还有,这事咱们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莞春草转过身,对许慕余笑得狡黠:“你爸身边的古秘书,我们要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