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道:“你还是喊我名字吧……”孟迟手心微微发紧,她不愿意了?
“可是你不就是我娘子,我们都已经——”
这总不能赖了去,孟迟定定看着她,是不是那天夜里他发现的端倪被她知晓了?
他偷看她,决意装傻装到底。
“何况我们几经生死患难,都得上天眷顾一起活了下来,这天定的缘分,我怎喊不得,娘子、娘子、娘子——”
姜绾听他提到生死患难,心头漏了一拍,谁知他接着说得上天眷顾,她狐疑瞥了眼过来,什么时候,他还信上天了?
孟迟趁着没人,凑近偷亲了一口姜绾的脸,“陈家事多,扰了娘子清净,娘子再回去补一补眠,我去看看汤炖好了没。”
他推她进房去,掩好门走了。
那日厨房被炸了,这两日都还在修缮,也不知他上哪儿去炖什么汤。姜绾回到屋里,只有她自己,终是有时间细想孟迟的种种变化,她一面收拾药材,挑挑拣拣给自己搓药丸子,一面琢磨。
她隐隐觉出他是看出些什么的,只是他不说,也不显露分毫,叫她无从猜测。
若不然,怎会殷勤百倍。
姜绾瞥到床帐子上悬着的玉铃,脸颊发烫,还有这些磨人的花样,也不知从何处觅来的,她从前怎觉不出他心思繁多。
昨夜耽搁,今日便有更多的活儿堆积着,还要空出手来把孟迟的药方改一改,她先服了自己的药,在干其他。
咽下药丸的一瞬,孟迟回来了,见着她服药,紧张起来。
“哪里不舒服吗?药铺今日就不去了,要送些什么药材过去,我去送。”
他看到她整理在一旁的药方,多看了两眼,“这什么方子?”
姜绾没回答,简单用了饭,就要出发去药铺了,孟迟原想跟着去,让她劝了回去。
如今灵药泉水回归,小羽毛也不必日日跟在她身边了,也一同留在了酒楼。
姜绾走后,孟迟拿着方子对着照她的医书翻看起来。
过得两刻钟,才知那是什么。
他脸色微白,捞起从旁经过的小羽毛,怔然看着那张方子。
“避子药?”
他他把方子放回原处,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