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弄皱,却没收住力,攥紧了雪貂的尾巴。
姜绾浑然不知小羽毛经受了无情的一切,待月影登上树梢,披着霜露之气从药铺回来,才见着它悲伤地在守着自己的尾巴。“怎么了这是。”
姜绾不见孟迟在屋中,放松的蹲下来揉了把小羽毛的头。
【秃了啊!秃了!你没看到吗!秃!】
姜绾定睛细看,才发现一小戳的确没了,抬手给它左边拨弄拨弄,右边扒拉扒拉,这不就看不出来了吗。
小羽毛一下就炸了,【你不是人!这你都看得下去!你都不问问是谁干的!】
姜绾只好道:“谁干的?”
“娘子对不起……”
孟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竟不知他何时进来的,他和她一起蹲下,上扒一点、下推一点,把雪貂尾巴整理好。
“是我今日不小心。”
他说着不小心的时候,十分歉然,还郑重给小羽毛也赔不是,“貂兄,对不住。”
小羽毛甚是无语,朝他们二人各翻一个白目,换个地方伤怀去了。
屋里只有姜绾和孟迟,她发现这两日来他总赖在她这儿,有屋不回。
白天黑日皆是如此。
就说这个点了,他不应当已经就寝了吗啊?
姜绾的目光不经意流露出了内心想法,孟迟顷刻道:“可是我在这里,扰着你了?”
“我借隔壁客栈的厨房,炖了些汤来,看你喝完就走。”
觉出她略有不耐,他不敢有逼迫,今日发现她在吃避子药,他细思了一整日,是否日日痴缠让她觉着不舒服了,还是近来屡屡犯病让她受累了,姜绾竟然不想要有两人的孩子。
姜绾才从药铺回来有些疲累,但孟迟脸上的小心翼翼太过明显,她想忽略都忽略不成,哪儿还能不喝他送来的汤。
她坐下认认真真品尝,闲聊一般问道:“今日怎想起去拔它尾巴上的毛?”
孟迟不知如何解释,小羽毛不服地把姜绾今日再吃的药方子衔来丢在她身上,姜绾略一瞥,“就为着这个?”
她吃药的事的确没给他讲过,不过这不是很明显的必须的吗,她现在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,他又这般日日痴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