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营里有事派出来的,帮着姜尧遮掩过去了,又问蒋翠屏,“在堰北办喜宴的事,是陈邵君告诉你的?”
“是啊,刚刚来的信,鸽子都还没喝上两口水呢,我还想着来问问你怎不提早与我说呢。”
姜绾很想说自己也是昨晚才知,这么看来,陈邵君竟是也比她先知道了,才提早布置了出去,也不知长庆帝因何突然改了主意,又不将此事拖着了。
蒋翠屏把此事在船上说开了,阿阮也顾不得陪岳清风练习走路,高高兴兴地去船舱抱了一匹红布上来,“先前绣的那件衣裳不好,我重新给姑娘做一身新的,幸而上回在寅武城觉着这匹布好看,买了回来,这就派上用场了!”
阿阮挑布挑丝线,蒋翠屏一下把她给拦下,“阿阮别忙了,不用辛苦你来绣,这么赶你一个人怎么做得过来,这些东西陈公子都命人在堰北备好,到了那儿我们在张罗,你这有空啊,不如做些虎头帽、虎头鞋的,这喜事一办下来,保不齐什么时候你家姑娘就用得上了。”
阿阮欢喜得蒋翠屏说什么都听,放下红布又要去选软和颜色好的来做小孩儿衣裳,被姜绾抓住胳膊拉了回来。
“阿阮不用忙这些,离堰北还远着。”
离孩子什么的就更远了,“堰北一切从简,也不会太过热闹,完事了还要赶去邵州,到了邵州有更多的要忙,不如趁着现在在船上好好休息。”
到了邵州就没得这么多时间想睡便睡了。
姜绾的话叫孟迟听了去,听得到一切从简四个字,他走上前默默把姜绾手里的东西接过来给了姜尧,“还说阿阮呢,这些事哪有自己操心的,交给蒋娘子就是。”
他说着把姜绾往另一边带,顺便给了蒋翠屏一个眼色,这事不听姜绾的,蒋翠屏会意,给了一个包在她身上万事放心的手势。
孟迟拉走了姜绾,待和众人离得远些了,才不满与她道:“说的什么胡话,怎能从简。”
“就是你我都没意见,长庆帝也万不可能会答应,你只等着看,他定会早早派了人去堰北,到时候你我只有出人的份,想要插手也是插不成的。”
姜绾叹气,是了,孟迟如今不是他一人说了算,想到届时多半会从早闹到晚,她现在就开始头疼起来,“他不是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