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眼包离开,夜里就只剩下秦钰跟陆靳渊两人。
浅浅的月色滴落在秦钰的肩头,看得陆靳渊有些许的错愕。
“清风观的人在到处找你,我这里相对安全。你也可以继续你的直播。”陆靳渊如是说。
秦钰和他并肩而站,直接问出了她的疑惑,“为什么你身体里的煞气暴增了?”
镇煞符虽然治标不治本,但是也不至于让这煞气疯长成这样吧?
陆靳渊惨淡一笑,“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偷来的,已经多活了十年了,我很知足了。”
秦钰不喜欢他这样消极的言论,好看的眉形紧紧皱着,敏锐的直觉察觉出一丝不对劲,她问,“陆靳渊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?”
她看向陆靳渊的眼睛,试图从那里找出一抹说谎的痕迹,但是那里深邃如潭水,根本就分辨不出什么。
陆靳渊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,他轻笑着勾唇,身后的山河都为之失色。
“我一个将死之人,有什么值得我隐瞒的吗?”
秦钰不知道怎么说,总感觉现在的陆靳渊有些不一样。
她凝神深深的望了他一眼,坚定道,“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,你命不该绝。”末了,她又望了一眼他毛发之上的那些黑色煞气。
陆靳渊隐隐有些动容,只一瞬,他哂笑着摇头,“谢谢你安慰我。”
陆靳渊脸上是化不开的心死。
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不是没有希望,而是看到希望后的绝望。
秦钰不想让陆靳渊在经历一次这残忍,转移话题,“把手给我。”
即使不能从根本上解决,稍微帮他化解一下还是可以的。
陆靳渊想到了秦钰第一次给他画镇煞符的样子,也是这般情景。
秦钰嫩白小巧的手心朝上,陆靳渊骨节分明,修长的手背向下。
秦钰纠正地把他的手翻了个面。却在刚碰到陆靳渊的时候,一抹煞气借着两人相碰的肢体一溜烟上了秦钰的身。
秦钰脸色巨变,她就地坐下,掐诀封住几个大穴。
秦钰的体质特殊,林长秀曾经说过,她的身体是世间极好的容器,可以容纳万物。
但是唯一的禁忌就是: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