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皮笑肉不笑，有些咬牙切齿，“那小姐您还真是孝顺！”
秦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垂，“哪里哪里，都是晚辈应该做的。”
乔生：……
她怎么还真的以为我在夸她啊？
「哈哈哈哈，大师及时打断施法」
「从我老婆这里坑走一万已经是你的人生巅峰了知道吗？」
「看那个乔生尴尬地搓手动作，哈哈哈哈，太好笑了」“那入会了，有哪些好处呢？”秦钰打听。
“就这么跟你说吧！我们镇有个叫王五的，半年前查出来得了胃癌，已经晚期了，医生都说他只有三个月可活了！后来他在佛陀大师的指引下入了会，这会儿生龙活虎，活得好好的呢！”
「这不是纯纯的医托吗？」
「我也觉得是，感觉这个镇子上的人都挺不正常的」
「他们看起来好瘦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阳气似的」
「楼上，你别说得这么吓人。我就觉得这是一起人为的诈骗案」
秦钰怀疑问，“那会不会是医院误诊什么的？”
乔生对她怀疑佛陀大师的行为略有不满，他干瘦的脸都垮了下来，“怎么可能？我们是亲眼看着佛陀大师祈求上苍免除王五的病痛折磨的！”
“亲眼？”
“佛陀大师每个月都会对新入会的会员进行祈福仪式。他亲自上天求神，然后将普度的光芒引导会员身上！佛陀大师就是我们平水镇的神！没有他，我们早就死了！”
一提到佛陀大师，乔生脸上就浮现出浓烈的信仰。
秦钰见他已经病入膏肓，没有与他争执什么。
她撑住下巴，忍不住思索起来：这个叫佛陀的目的是什么？仅仅只是单纯的敛财吗？
乔生的家在村口没多远，秦钰看向村里那片黑烟浓浓之地，问，“那里，是什么地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