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再直白一点,那就是被吓成这样的。
在医学上这也属于正常现象,本质上说和眼睛受到光照刺激会收缩一个原理。
同样的生理现象还会出现在心脏和大脑上,只不过很难遇到真实的病例。
也可说至今为止,大脑因为受到强烈的恐惧刺激而膨胀,仅仅是存在理论上的可能。
刘光明的讲述并未引起大部分与会人的重视,大概最近的事太多,光一次性死亡10人以上的就有几十次。
在他们看来,三个小刑警“受伤”相对而言就是小事一桩了。
我忍不住站了起来。
“诸位,冒昧打断一下!”
冯红林一脸愁愁容地记录着什么,忽听到我的声音,忙抬起头。
“兄弟,怎么了?”
“我觉得刘所长说的这案子有些蹊跷!其它辖区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?”
说罢,我环视四周。
我话说完,过了几秒钟,一个红脸的中年警察举了举手:“我们辖区也有人报过警,事情大概差不多,只不过我们所里最近太忙,也没有出警!”
我忙问:“这位大哥,你是哪个辖区的?”
“运河路派出所李国璋!”
运河路?
我大脑赶紧搜索大体位置,一下子没能想起这条路在哪。
“李所长,能说说你们派出所的具体位置?”
没等李国璋开口,冯红林接茬道:“就在弥河大桥北面两公里的地方,运河路和曹州路附近。”
听到弥河大桥四个字,我一下子全明白了。
见我愣在当场不再说话,冯红林赶紧凑到我身侧。
“兄弟,你发现什么了?”
“这两处都不是一般地方,只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,我也不清楚,这就去看看!”
说完,离开了派出所会议室。
我先给谷博士打了个电话,他告诉我油城卫校填堵大坑工程已经收尾三天了,实际上他们最终并非和我预想的一样,用水泥和钢筋添堵起来,而是在上面弄了个罩儿。
还在四周设了铁栅栏,挂上“危险勿近”的牌子。
根据辖区所长描述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