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减少过。
谁知就在这个月,弥河一夜之间干涸了,虽说水位很快又恢复如初,不过我能感觉出来,恢复后的弥河已经不是此前那条河了。
果不其然,还没过两天,这条河再次一夜之间干涸了。
对于这一切奇怪的现象,我本以为是无因为无名。
我以为这条河上百年水深如渊,冰凉刺骨,是无名的缘故。
以为这条河之所以会一夜之间干涸,也是因为无名不在了。
现在看来,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。
我再次伸手摸了摸乾坤袋里的五角星玩意儿。
无名大哥,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谜团!
张中山把我们几个都喊了过去。
“大家都来看看这口镇龙棺,好像是一整块木头制作而成,连一道缝隙都没有。”
听他这么一喊,我赶紧收回心神,仔细观察眼前这口血红色的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