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。
“如果你成为我，我完全可以掌控天地之间！”
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起来。
亲眼看到自己的脸变得这么狰狞可怕，我此时此刻的感受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“你想把我怎么样呢？”
我当然知道他想要吞噬我，不过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吞噬——肯定不是真的如老虎吃羊一样把我吃掉吧！
“你就不好奇吗？”
他反问我。
“好奇？好奇什么？”
“我对你的态度！我有时候对你步步逼近，甚至有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，可在你遇到危难时，却又出手救你！”
听他这么说，我至少确定他并不知道我曾见过女娲娘娘的残魂，而且已经对他有了一定了解。
既然这样，我干脆就装糊涂。
“不知道啊！你为何这样做？”
“我在等此时此地！”
“不明白！”
“腊月初八前你不能死！所以我才会救你！至于那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，原因也简单，我要唤醒真正的你，因为我需要真正的你！”
有了女娲娘娘的那番讲述，他这话我自然是秒懂，但还是选择继续装糊涂。
“什么意思？我还是没明白。”
“时候已经到了，我也不妨把这一切告诉你。”
“洗耳恭听！”
我将湛卢古剑换到右手，依旧时刻做好出剑的准备。
“你和我原本同为一体，我们曾经是天地间无比强大的存在，强大到你想象不到的程度，在很久很久之前，因为天地形成，三界划分，咱们不得已分开了，分开后虽然我们同处在天地之间，但都属于不完整的存在，这也是我恨了这么多年的原因。”
“你和我是一体，这怎么可能呢？就算一切如你所说，我们的分开是为了三界众生，你又有什么可恨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