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先把他们的名字写进族谱里面,这样也算是咱们贺家正式上了名头的。”贺祖父道。
贺忠山一听这话,抢道,“那可不行,他们人还未归,只是将他们的名字写进去,那也太不正式了。按照族里的规矩,只有入族谱的时候,族里的人才会聚在一起,若是现在将他们入了,那他们就享受不到众星捧月的感觉了。”
贺景民道:“那有何难,先入族谱,等侄子侄女们回来的时候,再将他们请过来不就好了,那可是咱们的侄子侄女,他们怎么会不肯来!”
“话说的轻巧,虽说是可以将他们再请过来,他们也不敢不来,但是入族谱的时候可以享受到的各种仪式,那可是享受不到的。”
“那也是要先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就被贺祖父打断,“忠山说得对,若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享受入族谱的仪式,那也实在是太委屈他们了,先把这事情放一放吧,我还有两件更重要的事情想和你们说。”
听到这儿,众人不再说话,他们一直刻意地回避提起襁褓之时就丢失的二哥,就是担心爹娘会再次伤心,如今爹爹主动提起,他们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,生怕娘亲一个承受不住,又晕了过去。
“首先是我想将你们二哥,忠山的二弟的遗体迁回京城中,这事情我已安排的差不多了。其次,我这一路上看了不少京城从未见过的景象,我有些想……”
说到这里,贺祖父顿了顿,看了看屋内众人,见没有其他人在场,又想了想进门之前早已屏退四周的下人,隔墙已无耳,便道:“先前我们一直在夺嫡之争中保持中立态度,可是现在我有些怀疑了。”
贺景民语气中有些不敢置信,开口道:“爹,你想说什么?”
贺祖母轻声道:“夺嫡之争,或许我们也可以为大昭择一位名主。”
贺祖父道:“景民,你在文上向来是咱们家最为聪慧的一个,这件事不知你怎么看?”
“我想知道爹娘在路上可是发生了什么吗?”贺景民心中在其父亲说出那番话的一开始便有些猜想,只是始终不敢确定就是参与夺嫡之争。
“我们去了你们侄子侄女那儿,那儿是绥宁城的辖区,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一个地方了,但是仍旧是民不聊生,税务沉疴,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