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苏瑾立马担忧地看向郭欣,在大昭未曾裹脚的女子可是被视为身份低人一等,也就只有需要劳作的女子才不会裹脚。
渐渐地女子是否裹脚就成为了身份高贵的象征,许多人家未来将女儿高嫁,不顾女儿是否要劳作,一应裹脚。
近来她经常跟在主子身后,是以也得以知道主子如此私密的事情。
主子幼时受尽苦难,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回家人稍微享受今世的福源,怎可因为一个区区大脚就被人嘲笑。
于是不顾身份,逾越规矩,直起身子,眼神坚定地望向卢锦书道:“不知你从哪听来的传言,不管是真还是假,都容不得你鄙夷未曾裹脚的女子。”
“她们虽然未曾裹脚,但是却得以踏遍山间的每一片田野,感受山川河流的变化。那些因为裹脚的女子却困囿于自己的身份矜贵,失去了感受天地广阔的机会。”
郭欣刚张开的嘴巴又合上,嘴角上扬,看着苏瑾的眼神有些意外。
“啧,你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,想必脚也是未裹,自然是为你们这些没有裹脚的人辩护。”卢锦书看着苏瑾,并无责骂,只是语气越来越弱。
又望着郭欣道:“不管你到底有没有裹脚,你终究是没有正式认回将军府之人。”
一语双关,似是提醒着郭欣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