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的姓名,此言一出,郝恒山有些愣住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此时此刻,魏云真正的体会到了那句话的意思‘哀莫大于心死’。
“郝川,到底是谁的孩子。”
“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!”
门外的郝川紧紧的攥着拳头,魏云问出了他也想知道答案的问题。
郝恒山不耐烦的摇头。
“滚出去,别来烦我!”
“你要是没事做,就去给我煲汤!”
要是过去,魏云听到郝恒山这样讲,那绝对快马加鞭奔向小厨房。
可是现在,魏云心里一丁点波澜都没有泛起。
她苦笑道:“郝大将军想要喝汤?或许该给你煲汤的人不是我,而是那远赴战场的洛墨笙。”
“你的亲生骨肉。”
郝恒山一个巴掌抡在了魏云脸上。
魏云紧咬牙关,扶住一旁的桌案,险些倒地。
她的眼里没有眼泪,只是紧紧的盯着郝恒山。
门外的郝川想要推门而入,可是在手触碰到门的那一刻,他还是忍住了。
郝恒山觉得最近的魏云异常奇怪。
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我郝恒山哪里亏欠了你和郝川吗?”
“吃的不好吗?穿的不好吗?住的不好吗?”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魏云起身丝毫不惧。
“我要你说实话,我要真相!”而后猛地把沙盘上的东西挥倒。
“郝恒山,我告诉你,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!”
她要爱。
他给不了。
“你拿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挡箭牌,我只不过想知道那一晚,到底是谁和我在洞房花烛!”
“不可以吗!”
郝恒山猛地把刀拔了出来,而后落在魏云的脖颈上。
魏云丝毫不惧。
爱会使女人无所畏惧,恨也一样。
“你别逼我杀你,魏云。”郝恒山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魏云仰天狂笑。
“哈哈哈!”
“是管事吗?”
“是侍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