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’!”
这话一出,养心殿内更是鸦雀无声,侍立于侧的太监也不敢吭声。
冯吉战战兢兢,额头触在青砖地面之上。
“奉王殿下明察,微臣……”
冯吉话说一半,却被李彻厉声打断:
“住口吧!别再妄图以‘偶然疏失’开脱了。你可知,一国的安危时常毁于细节之上!
你一时疏忽,便让数代名医大匠费心经营的工艺精益流失于外。
如此过失,若不予严惩,如何为后人正风肃纪?”
李彻的目光宛如刀刃,立于殿上的身影挺拔如松,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。
他缓缓转身,朝龙案后的皇帝拱手道:“父皇,儿臣恳请彻查此事。”
“礼部上下,凡有牵涉之人,无论职务高低、爵位尊贵,应全部问罪下狱,判处重刑!”
皇帝眉头微皱,沉吟问道:“彻儿,冯吉是右相的人,你要如何处置?”
李彻知道,庆帝说的是右相,实际上是在询问自己。
这人是你的党羽,你保不保?
李彻眼中寒光一闪,完全不理会冯吉哀求的目光:“杀!”
“容儿臣直言,此人声称奉王一党,但儿臣从未见过他。
他利用和右相的交情,挂着右相和儿臣的虎皮,行此等卖国勾当,儿臣岂会是非不明去包庇他?
更何况,这朝中本就没有什么奉王一党,儿臣只想奉国兴盛,绝无结党营私的想法。
儿臣,恳请父皇明察!”
自己替冯吉求情?
让他做梦去吧!
这奉王一党本就不是自己主动招揽的,只是一些和自己利益相关的朝臣,联合在一起。
其中固然有真心希望自己强大之人,也绝对少不了冯吉这样狐假虎威的小人。
这种人,自己不仅不会庇护,接下来还要想办法彻查,将他们全都收拾一遍!
街边厮混的小混混都知道,不能借用其他帮派的名声吓唬人,不然肯定会挨揍。
若是任由冯吉这样的人胡搞,奉王的名声早晚会被败坏!
听到李彻的答复,庆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:“如此,便依奉王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