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低廉,多数是自家吃剩的米再利用罢了。可那些饿惨了的百姓又哪里会在乎,自然是将其传得神乎其神,随后就这样把钱财积少成多,还让百姓们以为他是个好人。”
袁启林一想起那些富商的手段,就愤愤不平,他也行去对那些富商权贵动手,却是毫无办法,他们虽然贪婪,却也十分聪明,哪怕是囤货积奇,也是以合法的手段进行,有理有据,哪怕摆在明面上了,按照炎武国的律例条文也没法定他们的罪,再怎么样,也最多让他们上交三千两白银作为罚款罢了。
“该死,这些富商权贵可真是该死啊,竟然如此的目无王法,等本公子回去后,定要整改朝堂,免得那些该死的权贵仗势欺人。”
“可那些富商权贵,下官多数得罪不起啊,更何况,他们的脑袋精明着呢,可不会让我们抓到太多漏洞,哪怕是露出马脚了,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官府妥协。若是公子想要惩戒他们,除了屈打成招外,别无他法,可如此行事,岂不是辱没了官府门风,若是处理不好,更会被百姓们诟病。”
袁启林面露无奈,富商们的行径,他又何尝不知,其中一人,还是皇后娘娘失散多年的表弟。
“柔儿的表弟?怎么可能,她的亲人,不是早在当年……”
“公子您有所不知,皇后娘娘母家是李家如今保留最完整旁脉,可主脉与其他旁脉,全都分离崩析。可在好多年前,大概是十来年吧,我们盛平镇来了一个落魄的年轻人,叫李慕凡,他见到了偶然出宫探亲的皇后娘娘,与之相认,娘娘便出于血脉之情,帮他在从造了一家专门贩卖米粮的商行。可那李慕凡自从知道自己的表姐李君柔是我炎武国的皇后之后,便仗势欺人,横行霸道,起了个坏头,方才导致如今这个局面。”
袁启林的一番,让君无忧更为愤怒,
“好一个李慕凡,竟敢如此,袁县令,给本公子说说,那李慕凡还做了些什么事情?”
“也没做什么,虽说是仗势欺人,但终究是没有伤及性命,只是态度极其恶劣,对金钱十分看重而已,或许是娘娘曾经派人过来提醒了几次,反倒是与之狼狈为奸的梁家商行,才算得上是恶贯满盈,甚至,与此前两桩命案有所牵连。”
君无忧想继续追问下去,而袁启林却是只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