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
“老爷,您回来了,还是快点劝劝夫人吧,夫人已经等您很久了,今日也不知怎地,夫人她发了好大的脾气,连茶杯都摔了好几个。”
“什么,柳知画她又在家里头发疯了?”
兵部尚书听了家丁们的话,面色阴沉,而一道怒吼般的咆哮在韩府内传出,
“韩文远,你给老娘我滚出来,看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尚书府的正厅,坐着一个妇人,年近四十,却是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,正是兵部尚书韩文远的夫人柳知画。
一身华紫色的裙装,头发尚未盘起,显然是今日不曾梳妆过,似是为了什么事情烦忧了整整一上午,而穿着丫鬟服饰的小莺跪着在那儿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周围的家丁仆人都习惯性地闭上了双嘴,不敢惹这个正在气头上的贵妇。
还有几人,完全不相信平日里温柔端庄,举止得体的贵妇会有这般泼辣的一面,却又不敢提出质疑
“夫人,小姐只是一时贪玩而已,您就不要继续怪她了,小莺只不过是个奴婢,哪里有那个胆子敢阻拦小姐啊。”
小莺一直跪着在地上,不断地解释着,直到最后都紧张了起来,生怕柳知画会一时失去理智而做出些极端的举动来,试图帮韩雨兰开脱,解释道:
“夫人,小姐平日里喜爱梳妆打扮,又喜爱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,说不定就是看上了哪家店铺的簪子,看上了哪位才子的学识,或是碰到了某件极其喜爱的古琴,却又害怕您不同意,所以一个人出去,又没人陪着,因此耽搁了点时间,很快会回来的,很快的。而且老爷平日里在朝廷内事务繁多,而且奴婢听闻陛下今日怠政,恐怕会晚一点回来,夫人您息怒啊。”
“簪子,古琴这些东西以我们韩家的权势,难道还买不起吗?还有,她有了什么心仪的才子,不会带来见见我吗?本夫人又不是那种排斥寒门子弟的贵妇,只在乎那人是否有着才学,是否真心喜欢雨兰那丫头,何必躲着藏着,小莺,说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还是说,雨兰那小丫头根本就不是去做那些事情,而是跑去江湖里头闯荡,或者是上了战场之后一身伤,不敢回来见我这个娘了?”
“没有,没有,小姐绝对没有上过战场,小姐身为京城十大才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