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很奇怪?”
从那个脸上长疤的男人,到易阳,再到夏卿卿,每个人似乎都有些欲言又止。
夏卿卿给她摸完脉,突然开口,“芷兰,你觉得陈星渊这个人怎么样?”
章芷兰莫名其妙,“哪个陈星渊?你认得陈家那个大哥?”
夏卿卿点头。
“我没怎么和他接触过,我怎么会知道他人怎么样。怎么突然问这个卿卿?”
夏卿卿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。
刚才给章芷兰摸脉她就有所发现,章芷兰对所有人都有记忆,唯独对和陈星渊的过往,忘得干干净净。
这是经历过巨大的悲痛后,大脑为了保护主体,自主形成了一个保护屏障,选择把最痛苦的那段记忆消除或者封闭,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选择性失忆。
章芷兰记得所有人,唯独忘了和陈星渊有关的一切。
夏卿卿眼窝突然有些热,她紧紧拥抱住章芷兰,“芷兰,我好心疼你。”
章芷兰只以为她说北关镇经历的那些惊险,她回抱住夏卿卿,还拍着她后背安慰她,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,都过去了,只要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,我做的一切都值得。”
姐妹两个像小姑娘一样,并排躺在被子里,两个人的手还拉在一起,她们似乎有说不完的悄悄话,夏卿卿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,章芷兰说着说着就睡着了,她侧身看她。
章芷兰似乎是做梦了,梦里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难过的事情,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,夏卿卿拍了拍她,章芷兰这才缓和了一些。
另一边,陆怀川拿着东西到了魏建德家里,只是他没想到,刚进门,就看到了个不速之客。
高兴海已经先他一步到了魏家。
“陆师这么晚还有公干?”
陆怀川淡笑一声,“高局不要告诉我,是那天的酒没喝尽兴,大晚上来找魏书记讨酒喝的吧?”
他故意往高兴海肺管子上戳刀子,高兴海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,如果不是那天陆怀川拦着他一直套近乎不让他走,高兴海怎么会接不到北关镇的电话。
如果电话是他接的,那么如今的一切,将会是另一番局面!
“陆师说笑了,我今天来,是来负荆请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