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也起不来了。
只是台长没想到,陈星渊会在这个端口单独拎出这件事来说,台长额头冒冷汗,这说明什么,说明章芷兰的任何一点儿小不快,都会成千上百辈在陈星渊这里放大。
“秘书长您批评的是,是我管理不善,才会差点儿酿成大错,我给您保证,以后这种事一定不会再发生了。”他小心翼翼,五十多岁的年纪在不到三十岁的陈星渊面前卑躬屈膝。
人家毕竟是上门来看望的,章芷兰不想闹得太下不来台,她给陈星渊使眼色,“这也不怪台长,有些人自己心术不正。”
台长急忙朝她投去一个感激不尽的眼神。
目光如隼的陈秘书长自然是没忽视两个人把他当空气似的眼神,“还有事?”
台长早就如坐针毡了,他急忙起身,“看您没事我这就放心了,我台里还有很多工作,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到饭点儿了,章芷兰觉得不好让人家就这么走,“台长,您留下吃个便饭吧。”
台长下意识去看陈星渊,他头也没抬,低头认真摘豆角,台长脚下一滑,差点儿在屋里摔一跤,“不了不了小章同志,我最近减肥。”
章芷兰:“……”
把台长送下楼,台长连连摆手,“快回去吧,别让秘书长一个病人自己在家,小章,你其实可以不用管台里的工作的,照顾秘书长要紧。”
章芷兰心里叹气,多少平时官腔打的很熟的人,到了绝对的权势面前,依旧张不开嘴。
“您放心,我不会耽误工作的。”
转身上楼的时候,小区里管信件的大婶喊住她,“小章,有你的包裹。”
章芷兰就着楼下的垃圾桶把包裹拆开,里面是她之前在北关镇穿的几件衣裳,衣裳里掉出一封信,章芷兰蹙眉捡起。
“小兰,这是你上次在我家昏迷的时候,我帮你换下来的衣裳,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,上次你衣裳上都是血,但是我检查过你的身体,确认血不是你自己的。”
“包括后来,我问你是否谈过对象,是你对象的血迹,你告诉我,从未。”
“但是你昏迷期间一直在喊一个叫‘星渊’的名字,小兰,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对方发生过什么,但是作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