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对,是,她什么时候走的?”杜子凌急着追问道。
“我刚才打水的时候,在一楼看见她,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走了。”这里的服务员还有点见识,认识是什么车。
噢,那就是她的车,看来,她老早就给司机打电话了。走就走了吧,省得她还生气。杜子凌知道她走了,也放了心,收拾了公文包,下楼,专家们也上了车,正等着他。
杜子凌要通了沈若兰的手机,只响了几声,就给挂掉了。显然还是在生他的气,故意不接电话。
黄晓楠看到他过来,有些不放心的问了句:“沈董呢,她一会儿怎么走?”
“那个,她的司机过来,接她走,不用管。咱们走吧。”杜子凌不明白这个黄晓楠怎么对沈若兰这么上心,两个仅仅是一面之交,她管得也太宽了吧,拍马屁也用不着这样吧。
黄晓楠见杜子凌说得这么淡定,她也不好上赶子的问,上了车,关上了门。
教育局王局长,昨天晚上就赶到江河二中去提前准备了,她半眯着眼睛,唇角微微上扬着。让他们去看吧,能看到什么呢?我让你们看到什么,你们就能看到什么?那些端着饭碗的人是不敢当着她的面乱说的,她就这么陪在身边,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想干了,敢挡老娘的路,老娘我就让他没饭吃。
上了车,杜子凌想了想,心里还是有些担心,掏出手机来给沈若兰打电话,她还是不接,他无奈了,想了半天,发了个短信过去:“昨天晚上的事,我给你道歉。我到江河二中了,有事再联系。”
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人家不理他,他还要汇报去向,他这是干的什么事?发完短信,杜子凌就后悔了,他是不是有病啊?
短信过去,如同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,沈若兰一天也没有动静,只字片语也没回他。杜子凌知道沈若兰大小姐的脾气强,也没指望她能立即回他。
在两个人磨磨擦擦生活了这些年来,她一直这个样,说不理人,就不理人。过些天,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,跟他说说笑笑,怪人一个。为什么说我不是个男人,沈若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她光着身子跑出来,扑到我的怀里,又不是我的错。可是,为什么我的心那么虚,那么慌,搂在怀里的时候,我的心跳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