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的怜悯和厌弃。可现在看见了，却觉得自己过于狭隘了。
这也怪不得他。毕竟这几年，他听到的最多的话，就是问他怎么还不去死，脏死了臭死了。
“燕儿，今晚你和杏儿檀儿辛苦些，把这些都洗出来。明儿个我给你们炖鸡汤喝，一人加一个鸡腿！”
燕儿轻松接过这一堆脏污，没有半点抱怨：“王妃可真好，这都是奴婢该做的。”
外面传来脚步声，几个侍女已经把要洗的所有东西分门别类规整好，去打水清洗了。
君华宸只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——府里平静的不可思议，连侍女都温和乖顺。
这好像才应该是正常的生活吧？
他看着叶苏落出神，猝不及防对上她含笑的眼眸。
“看的这么入迷，我脸上的疤就这么好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