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是宋家二位,都很出彩,挑不出个差的来。”

    有人连忙附和着夸赞了两句,宋玉安只管着大大方方着,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,他都十分热情的对待着对方,同着宋玉徽的脾性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“你们兄弟二人一闹一静,还真是截然不同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才说是亲兄弟嘛,只有亲兄弟才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宋玉安挎着宋玉徽的肩膀,语气十分轻松,并无半分端倪。

    这孩子一副悠哉自得的模样,很是直爽,黑暗中那人更是连连摇头,否认了最初的想法。

    一个家破人亡的犯人之子,怎么敢如此招摇,又能够有如此心性,反观宋玉徽,反倒是比他沉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