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猩红。
温浅皮肤娇,每次亲热的时候他只要轻轻一吮,皮肤上立刻就会出现鲜艳的红痕。
这几个印子肯定是那些男人给她按摩时下手太重了。
他就应该把他们的手全废了,哪怕那些脏手是隔着裤子按的,也让他气的发狂。
换上睡衣盖好被子,又洗了热毛巾给温浅擦脸擦手。
整个过程盛雁回的呼吸就没平静过,粗重如牛。
分明是要气死了,还得任劳任怨的伺候小祖宗。
等她酒醒后看他怎么教训她。
张婶端着解酒汤进来,见盛雁回还是拉长着脸子,忍不住帮温浅说话。
“太太就是太要强了,为了工作也不用这么拼命,别人家的阔太太除了逛街就是spa,谁吃得了这份苦啊。”
“哼~”盛雁回鼻腔发出一个讽刺的音调。
别人家阔太太也没你家太太会享受啊,找了十几个男人围着伺候。
吃什么苦?醉成这样是乐不思蜀的。
要不是为了给温浅留面子,盛雁回真想说出来出出气。
坐床头把温浅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,端过张婶托盘上的汤碗。
张婶给汤做了降温处理,盛雁回唇瓣沾点试了下,温度刚刚好。
“浅浅,醒醒把汤喝了,免得头疼。”
温浅皱了皱眉,没有睁眼。
“先醒醒。”
还是没有睁眼。
盛雁回捏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,碗口贴着温浅的下唇慢慢倾斜。
汤水流进嘴里,幸亏有下意识的吞咽,就这样一点点把汤灌了下去。
张婶看着放了心,先生虽然心情不好,对太太仍是小心呵护,等太太醒了应该也不会太过责备。
喝了解酒汤,盛雁回起身理了衣服。
“张婶,你留意点浅浅,我去接乐乐放学。”
“好的先生。”
上车之际,阿飞开车回来了。
“老大,有要事。”
“上车说。”
阿飞上了盛雁回的车。
路上,阿飞汇报:“老大,在会所往太太身上泼水制造恐吓的歹徒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