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丽急得脸都涨红了。
”他可能没来得及告诉你,也可能觉得这件事你不知道最好。你觉得呢?” 莺莺抚弄着丽丽的肩,语气尽力和缓地说,她知道这样的说法她自己也不能确定。
丽丽心里乱糟糟地,她当然恨打伤自己儿子的人,可当她知道打伤乌桑达尔的是乌娜的儿子时,也觉得这事棘手。如果问她,她一定不会同意对乌娜的儿子如此重罚。可儿子呢?就这样白白地被人欺负不成吗?
莺莺觉得,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纵,最奇怪的是乌娜,她应该是知道内情的。
可看看面前的丽丽,莺莺觉得,如果对丽丽提起这样的疑问,她一定想都没有想过。
莺莺想起岑浩跟自己说,他猜测应该是乌扎托又在作祟。乌扎托上一次绑架蒋耀先目的似乎并没有达到,他下一步会怎么做,乌达尔竟然没有做好准备。
岑浩也告诉莺莺,乌达尔现在痴迷于生子,想在子嗣上超过乌扎托,认为只有那样才能坐稳酋长的交椅。说到他对丽丽的感情,真的不好说。莺莺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丽丽启齿。
“丽丽,如果乌达尔再娶妻,你会怎么想?”莺莺知道这个话题很痛苦,但她知道不能不提醒丽丽。
丽丽惊愕地看着莺莺,不知道自己一直当作亲姐姐的人,为什么会问出这样扎心的问题。
“你想想,乌达尔现在只相信一点,只要他儿子足够多,起码比乌扎托多,他就能坐稳酋长的位子。那么乌娜离开了,他会不会有了再娶的理由?”莺莺问,用心疼的眼光看着丽丽。
“不,我现在就回去。我是他的妻子,我可以给他生儿子。”丽丽发疯一样地喊着,边从床上站起身,一把推开莺莺就要往屋外走。
莺莺从没见过丽丽这样地不理智,她印象中的丽丽一直都是一个文雅、端庄的大家闺秀。
”丽丽,你冷静点儿。乌桑达尔的伤还在恢复呢,你怎么可以现在回去呢?我们现在要想想今后该怎么办。你要不要把乌桑达尔就此留在内罗毕,岑浩已经把他受伤的状况,坎帕拉那边医生的诊断都对我说了,我要在仔细看看,观察几天,给乌桑达尔做一个治疗方案。你必须和他一起留在这里,你上你的课,听岑浩说你还打算读博士?好啊,我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