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昨天金凤在北大教剪纸的录像。
“富贵哥,这是什么时候照的,我怎么都不知道?”金凤脸上泛起红晕,显得很不好意思。
“让你知道了,你能不紧张吗?何姐、蜜蜜,你们看看,多给挑挑毛病哈。这是昨天金凤在北大给留学生讲剪纸时的录像。”汪富贵说道。
何姐虽然听金凤左一声右一声“富贵哥”地叫着,心里很别扭,但还是看的很仔细,原来人家汪富贵外语说的这么溜呢。何姐心里泛起了嘀咕,但她转念一想,那叫金凤的村姑,也不会外国话啊。
“汪总,您这北大没白念呐,这洋文说得跟外国人一样一样地。”何姐笑着说道。
金凤脸上泛起一丝不悦,心想:富贵哥本来就是个能人,要你这么阴阳怪气地。
汪富贵想的没错,何姐看了金凤教剪纸的录像,有了自信。汪富贵还帮她写了第一堂课的教案,不久,何姐的书法课在未名斋正式开始了。汪富贵坐镇,帮助维持秩序,记录课堂情况,及时发现问题。何姐则是一笔一划地做着示范。渐渐地学生们都喜欢上了何姐的书法课。未名斋里又热闹了起来。
学生们还跟着何姐、汪富贵一起到中国美术馆去参观书法展览。好巧不巧,这天,何姐在中国美术馆的大厅里看见大屏幕上正放着风光片,景色好美啊,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。忽然,就看见汪富贵在挖笋,那动作就是个老农民,何姐捂着嘴笑。再一看,站在一旁跟他说话的是小芹,她的脸一下就拉得老长。一扭头,汪富贵正看着她。
“拍得不好,何姐多提意见呐 。这组镜头应该剪掉,着急参加一个比赛,没来得及。”汪富贵很谦虚地说。
“嗯,我看也是,真该剪掉。”何姐的口气还带点儿怨气。
汪富贵笑了。
“何姐,这里是我的家乡,有机会到我老家去看看吧,就算是旅游了。”汪富贵像是在发出邀请,这让何姐很开心。
“呦,我可是哪儿都没去过,打小就呆在这京城,还住在个山旮旯里,井底之蛙啊。”何姐的话绵里带针,汪富贵自然听得出。
“何姐,咱们合作这么久了,您对我有什么意见,尽管提,我虚心接受。”汪富贵依然微笑着。
何姐想问汪富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