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达尔说道。
丽丽听了乌达尔的解决办法很为丈夫高兴。
“那我可以让杰伦回来照顾乌索 托斯卡了,乌索这样一个人待在屋里,会很难受的。”丽丽说道。
“不用,我想让他去金贾,跟杰伦一起。你说莺莺能用她那个神针治好乌索吗?我猜一定行。对了,岑浩打电话说,乌扎托想留在蒙巴萨,等到铁路开工时就在那里领着族人修铁路。他这栋楼,你可以用来办小学。”乌达尔眼睛亮亮地闪着光,丽丽微笑着倒在他的怀里。
内罗毕大学的礼堂里,坐满了来听演讲的人。他们中除了内罗毕大学的师生,也有学校周边的餐厅老板、小商贩、基贝拉的居民和乌达尔的族人们。人们的议论声嗡嗡响着,礼堂俨然是蜂巢。
老校长走上讲台,轻轻叩响麦克风,乌达尔和丽丽一起推着轮椅走上讲台,轮椅里坐着的是乌索 托斯卡。
老校长把麦克风对准乌索 托斯卡并对他笑笑,然后张开双臂对台下的听众示意,请大家安静。以往的礼堂举办过很多演讲,无论台上的演讲者地位多高,名声多大,他们都同样忍受着台下的窃窃私语,交头接耳,他们被告知:这里的人很随性。今天,却完全不同。人们在老校长坐到主席台上后,立刻静下来,礼堂里没有一点儿声音,目光都聚焦在乌索身上。
乌索 托斯卡 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,也是默不作声,过了好久,他开口了,却是唱起了歌。
“我的心在流血呀,我的心在家乡的田野。我们愉快地劳作,唱着笑着幸福着。野蛮人包围了我们。把我们像动物一样捕获,把我们像动物一样拴在一起,一个接着一个,-------”乌索 托斯卡的声音颤抖着,泪水顺着脸颊滚落,他哽咽了。
台下的听众一起唱下去,“迫使我们运载货物,迫使我们走向毁灭。我的心在流血呀,我的心。”
一曲东非奴隶之歌《碾碎你的心,不再有希望》被乌索 托斯卡做了演讲的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