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香的眼神立即黯淡了,默默地端起面前的咖啡。她心里在煎熬,她知道,群莉一定没把切了子宫、不能怀孕的事情告诉萧乾,那么自己就不能说。
”吕程一直都是邱枫帮着带,一口群莉的奶都没喝过,她还有什么好伤心的。“桂香愤愤地说。
听丈母娘提到邱枫,萧乾不禁说到自己去经济系找过邱枫,听说去江西办什么案子了,可她又不是学法律的。
”什么案子呀,是我们学校一个教师,教剪纸,也是民俗学会的会员,之前是一个农村人。她丈夫在一个村办企业里受了工伤,成了植物人,这个叫金凤的女子就一直自己带着两个儿子。到北大来当老师以后,日子才好了,两个儿子也在北京上了私立的学校。她去法院上诉要跟植物人丈夫离婚,谁想这男人醒过来后就家暴金凤,现在金凤已经过世一周了,邱枫他们两口子去江西就是帮着料理后事,再到村里看看,我那个女婿吕一鸣,嗷,就是吕程他爸爸可是个社会活动家呢。笔头子可厉害啦。“桂香说起吕一鸣禁不住嘴角上翘,赞不绝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