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晰而有力,坚决而冷酷。

    欧阳怀萱耳朵里像是颗惊雷轰然炸开,炸得她头晕目眩,“孽障孽障”她跌坐在椅子上,急血攻心,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
    羽安夏连忙掏出一粒药丸递给她,她担心欧阳怀萱会气到心脏病发作,早就为她准备好了药。

    欧阳怀萱一把甩开了她的手,“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你一定在幸灾乐祸,但我告诉你,你得意不了多久,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,看着你乖乖从陆家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羽安夏没有说话,默默的把药瓶放到了桌子上。她知道欧阳怀萱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,当年对母亲犯下的罪孽,她也是一样死不承认,所以她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欧阳怀萱攥紧了拳头,就像死攥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“你们要我搬到别苑也可以,但我必须见到亲子鉴定,否则我绝不离开。”

    陆振拓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,听到亲子鉴定四个字,他心里都火冒万丈,“亲情在您心里到底是什么?那个孩子还在icu里,你不关心的是他的健康,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有您这样的母亲,我也觉得十分的羞愧!”

    “他是个野种,又不是我的孙子,我凭什么要去关心一个野种的健康,他就算死了,也跟我没关系,而且我看他自己的亲妈都巴不得他快点死掉!”欧阳怀萱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这话深深的刺痛了羽安夏的护犊之心,她不在乎欧阳怀萱侮辱自己,但绝对不许她侮辱自己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我的儿子,他是从鬼门关里爬回来的,我可以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!您用这般恶毒的语言去辱骂一个还躺在icu里苦苦挣扎的孩子,您不配做一个母亲,更不配做一个祖母!”她厉声控诉道。

    陆晧言伸出手来搂住了她,她正在做月子,不能太激动。

    “陆夫人。”他换了称呼,“我会让佣人替您收拾好行李,亲自送您去别苑。陆家的事不再跟您有关系,我的儿子跟您更没有关系,您要不愿走,我就让佣人抬着您走。”

    这下子,欧阳怀萱像只被戳穿的皮球再也强硬不起来了。她总算看清了形势,现在是四比一,老公和两个儿子都站在羽安夏这边,她一个人身单力薄,连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