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还趴在地上，连一个敢起来的都没有，方卓老神在在地坐在办公椅上，手里面拿着一根胶皮管，时不时还会对着这些人的脑袋上突然来这么一下。
“两位辛苦，既然人已经来齐了，我就长话短说。”
方卓把头抬起，示意两人稍安勿躁，他则再一次把手里面的胶皮管指向了离他最近的姜成民：“麻烦你们谁帮我翻译翻译，老实交代这四个字该怎么表达？”
两位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，最后还是金妍娜主动出面，把目光望向姜成民：“你们到底干了什么？”
“干什么”姜成民努力地把头扬起，望了望周围，随即苦笑起来：“算了，我没脸说。”
余下躺在地上的原领导班底同样纷纷将头埋了起来，谁也没办法开这个口，真就那么好意思说，自己这些人是找方卓打架来的，最后没打过吗？
开玩笑，肉体的伤痛还是其次，这要是传出去，以后他们连人都没法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