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了?”胡霞光睁大了眼睛。桑榆只自顾自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的伤口还能止多久的血,我包扎很粗糙的,而且如果它再造一个幻觉,那要怎么办?”
胡霞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: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
桑榆愣了一下,回头看着她道:“有啊。对不起,但我没太多精力继续解释了。”
她的手攥着美工刀,攥到有些发白。
“躲起来吧。”她最后说道,像是在下最后通牒,两个人无法,只好躲开张牙舞爪的老人,躲进了女主人所在的房间。
而桑榆站在原地,反复深呼吸,平复急促的呼吸之后,走上前,打开了反锁的入户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