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孩子是自己冲过去找一个年轻人的,关我屁事!而且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给你带孩子了?”
“你不答应为什么我交给你的时候你不说话?你现在为什么要推卸责任,万一我儿子被那两个杀人犯杀死了,你就是从犯!”
大汉梗着脖子:“血口喷人!”
大妈还要再骂,忽然一阵熟悉的哭声和此起彼伏的劝告声灌进耳朵,她猛然回头,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哭皱了一张脸:“儿子?你怎么哭得——啊!你们在干什么?放开我儿子!”
她看着那悬在她儿子脖颈上的那一线银白,霎时脸色难看至极,想靠近却又在害怕,只能喊着:“你们到底要干什么?别动我儿子,别动他!”
“大妈,你有点吵。”夏仲慢悠悠走过去,而桑榆手里拎着把“威胁”用的破击锤,跟在夏仲身后,防止有人从背后袭击。“唉,好狗不挡道,麻烦让让。我们找那具尸体。”
那大妈退了两步脸色极其难看,但是夏仲手里有刀,桑榆手里有锤子,生命都被威胁着,压根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妈妈……妈妈救我……”那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却不敢轻易乱动,大妈眼睛气红了,但她强行软下来声音:“不要吓到孩子……要不,要不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
“能不能把我儿子还给我?”撒大妈一脸心疼,但夏仲无动于衷:“现在知道心痛啦?你儿子鞋子底下藏的刀长什么样子你记不清吗?”
夏仲晃了晃美工刀,大妈面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,随后被儿子的哭声唤回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我儿子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刀!”
夏仲无所谓道:“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也许您儿子的鞋底是哆啦a梦的口袋也说不定呢。总之,还请让让,等我们忙完,这小鬼就还给你。”
夏仲要挟着人质,一路畅通无阻,有人也试图拦截,但桑榆守在夏仲看不见的地方,手上的破击锤顶端带着点令人难安的暗红。
有武器和没有武器,有人质和没有人质是两码事,因此两个人很快就摸到了那节车厢。
地铁还在往前开去,下一站遥遥无期,而工作人员的尸体依旧在那里,没有人挪动他,大概是怕晦气。
桑榆借此机会迅速走到那具尸体旁,火速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