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谢砚,按着谢砚的小手,“阿砚!谁教你打弟弟的!”
要做嫡母,就得处事公正,不能偏袒。
何况,他们的父亲还在一旁看着呢。
她一训斥,谢砚嘴巴一扁,哇地一声也要哭,“父亲,我!我的!”
一边叫一边挣扎,似条鲤鱼一样活蹦乱跳,扭来扭去。
谢密也不甘落后,一手抓着他们父亲的衣袍,一只小皮锤也攥得紧紧的,抡起来,挥起来,闭着眼也来砸谢砚。
谢砚挣不开,活生生挨了一下。
因而一边抓开母亲的手,一边抡起拳头又锤向了谢密,“我的!我的!”
那小拳头多有力气啊,这一拳头下去,又把谢密砸得愈发没命地哭了起来。
阿磐拉过那小牛犊来就打屁屁,“阿砚!母亲告诉过你,弟弟还小,你要爱护他!”
谢砚被母亲打了,嗷得一声也开始哇哇大哭,“坏人!坏人!告告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