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一早就备好了的。
他们没有北去征战,选择在此处停留下来,不过是为了两人。
一为阿磐,二为谢挽。
这上党宅子的上下,早早就为迎接谢挽的出生而做了万全的准备。
可怎么就偏生这么巧啊。
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,可人在榻上,腹中的阵痛已经要一回又一回地要了她的命,把她推向濒死的边缘,回来,再推向濒死的边缘,再回来。
叫她痛不欲生,再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揣度思量那背后可能的真相。
她抓住一旁的人,“凤玄!我我好疼!”
她感受到腹中的谢挽在不安地扭动,扭一下,她便痛呼一声,压抑不住。那人安抚着她,擦干她额际的冷汗,紧紧握住她的手,“阿磐,孤不会叫你有事。”
阿磐她想,是,是了,有谢玄在,她们母女必定好好的,必定不会有事。
可怎么就这么疼呢?
疼得她眼角滚泪,腹中疼,腰身也跟着疼,疼得她不敢卧平。
按说早产,孩子不足月,该很快就要生下来。
可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过去了,只感觉府中的孩子在打着转儿,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疼,都那么地难熬,怎么都生不下来。
恍惚中听赵媪问道,“还不到日子,怎生得这么费劲?”
刘婆子急道,“胎儿撞得狠了,夫人使不上力气,生不下来!”
赵媪便斥,“那你还不想办法!”
刘婆子急得满脸通红,“我我不会啊!”
好似子期先生又来把过脉,忧心忡忡地叹,“耽搁太久了,胎位横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