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囚徒毫无他法,孤零零立在殿中,早已举目无亲,不由地重重一叹,“既是阶下囚了,还有什么听不清楚的。”
继而躬身朝着大殿的主人深深一揖,“叙,任由王父处置。”
“叙,愿怀赵氏祖宗牌位进晋国宗庙,磕头请罪,但求但求王父给赵人一条活路”
阿磐披袍起身,赤脚往外走去。
她身子轻,因而步子也轻,大明台内殿烛光朦胧,外人必瞧不出她在这里来。
就立在竹帘后头,暗中窥视那个叫赵叙的人。
可那赵叙不知怎么,眸光一闪,竟朝这竹帘望了过来。
这才算真正地看清了赵叙的真容。
一张赵氏家族的脸。
被燕北的风吹了多年,吹得久了,便也生出了几分燕北的粗犷。
只是眼风上下轻扫了一眼,眼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情绪一闪而过。
阿磐还来不及分辨,那囚徒已经转开了眸光,又拱袖朝着主座上的人拜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