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四人已包围土地爷,各距其两丈远。若非徐舒舒在土地爷手上,四人联手一击,已足够土地爷死上七八次。
土地爷很想跃入那棺材下的密道,但携徐舒舒在手,他又无法躲开四人的联手一击,反叫他不敢动弹——本是倾国倾城的美人,此时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。
“傅大哥不必顾及我。”与傅潇相反,徐舒舒很平静:“舒舒的心就在傅大哥身上,傅大哥在哪儿,舒舒就在哪儿。”
傅潇很感动,也很心痛。此刻,他实在很想把土地爷碎尸万段。
“红颜祸水。”一个人忽然走进四人的包围圈,径直走向土地爷。
土地爷又一次被勾起林间的回忆,失声叫道:“绯焰女魔,你不要过来!”
叶时兰的毒已然无碍,她先停下了脚步,问道:“我不过来,又如何杀你?”
土地爷厉声道:“你盲了么!我手中有人!”
“这女子是傅捕头的女人,又不是我的女人。”叶时兰如看着一个低智孩童般看着土地爷,再次步步逼近。
“你……再过来,我便要动手了!”土地爷又惊叫道。
“叶时兰!”傅潇明白叶时兰的用意,但心上人的安危更令他心焦,也禁不住叫道。
两人虽在呼唤,但叶时兰似已变成了聋子,什么也听不到,脚下一步不停。
“啊!”土地爷一声怪叫,已承受不住恐惧的压迫,猛地将徐舒舒推向叶时兰,接着一股脑儿地跳入了地道——没有人去追土地爷,遁入土中的土地爷再无人能抓到。
叶时兰抬手轻按徐舒舒右肩,便泄去了土地爷的推力,再轻轻一推便把徐舒舒送入傅潇怀中。
“傅大哥!”徐舒舒忽然泪如雨下,紧紧抱住傅潇。傅潇也紧紧抱住了她——他知道这个女孩在这两天经历了太多她本一生也遇不到的风险。
“师姐……”邱晓莎欲言又止。
叶时兰凝注着她,认真地说道:“今后的惊涛帮便要靠你扛下了。”她只说了这一句话,但这一句话已包含了许多——责任、鼓励、信任。
邱晓莎动容道:“师姐,这里永远是你的家。”
家,这实在是一个很暖人心的词。当士兵疲于征战沙场时,想到家他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