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锁住了。见四下无人,范二花子才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,开了门锁后,像只兔子似的蹿了进去,又赶紧把门关上。
看得出范府曾经一定有过一段辉煌岁月,设计宅邸的材料与格局无不透露着大家风范;但它也确实已旧了,后院的石台与石阶已布满了青苔,而院子栽养中的树木也死了大半,只有满地的杂草仍是生机盎然。走到前院时,便可见到每间屋舍的墙壁上也爬满了或多或少的爬山虎。
范二花子似乎对这宅邸极为熟悉,一路不停地走到一间书房外,敲了两下门后,又重重咳嗽了一声,接着再敲下了三下门。
只听取出门栓之声,书房的门便开了,一个面目有些憔悴的男子出现在范二花子面前。
这男子正是夏逸,而书房内又坐着一对男女,自然便是傅潇与徐舒舒。傅潇面色仍有些苍白,右手也以纱布紧紧包扎着,看得出他之前负伤不轻;徐舒舒未避免惹人眼目已在逃亡途中换了一套极为简朴的衣裳,但仍难掩去其倾城之姿。
两日前,夏逸带着傅潇二人潜入阙城求助于范二花子。范二花子得知这三人在京中的一番作为后,稍作迟疑便安排三人入住了这荒废的老宅。
本与夏逸约定在阙城相聚的袁润方始终没有出现,所以两日来,夏逸一见到范二花子便要追问外界的情况。
“外面情况如何?”范二花子一入室内,夏逸便又将门栓插上。
范二花子面色有些凝重:“你知不知道你们已被朝廷通缉了?”
傅潇道:“会被通缉已是意料之中了。”
范二花子道:“我也是今晨才看到的悬赏令……阙城到京城不过两三日脚程,距你们逃出京城至今已过了五日,恐怕再过日,便是真的要四海通缉了。”
夏逸问道:“我们每个人的赏金又有多少?”
范二花子道:“傅兄与你皆为五千两,倘若是死的便值四千两。”
魏朝承前朝货币,以一千文为一两,而市面上的一文钱只得买一个馒头。
“生擒是五千两,尸首可得四千两,这差别不大也不小。”夏逸看了傅潇一眼,道:“看来皇帝并不在乎你我被带回京城时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。”
范二花子又道:“至于徐姑娘的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