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右手忽然以轻柔掌力一推,便将夏逸送到了徐舒舒身旁:“舒舒,你带师弟先走,我随后便来。”
徐舒舒一怔,喃喃道:“夫君……”
傅潇柔声道:“你不必为我忧心,我还要与你长相厮守,一起看着我们的骨肉长大。”
夏逸上前一步,道:“既然你知道自己已为人父,便不该让我走!”
傅潇道:“你不走,难道我走么?”
夏逸坦然道:“当日若不是我提议去玄阿剑宗揭发杨朝军又怎会生出这些事来?本就是我对不起你们,本就是我该留下来!”
傅潇一字一字道:“你错了!”
夏逸惊道:“我错了?”
傅潇萧索地叹道:“当年若不是我让惜缘下山寻你,或许你们不会被狂刀老七囚禁……或许你与惜缘早已成亲,你也早已为人父。”
夏逸怔住。
傅潇又叹了口气,漫声道:“若不是因为我与舒舒,你又怎会落得今日这样的境地?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……对不起你的人是我,我已害你一生,今日你若不许我做些许补偿,我死也不能瞑目。”
夏逸怒道:“你几时变成了多愁善感的女人?我认识的傅潇从来沉着冷静,绝不会感情用事!”
一个才生产的妇女带着一个双目失明的盲人实在走不了多远,这确实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。
“好……就当作是我感情用事。”
傅潇笑了笑,道:“从小到大,我都是拘泥于礼数,反倒是你总是好乱乐祸……今日难得我想要放纵一次,你一定会让我的,是不是?”
他不给夏逸说话的机会,又接着道:“何况舒舒是你的大嫂,我的女儿便是你的师侄女。
如今我将她们母女托付于你,要你护送她们去到一个安全之地,你也绝不会拒绝我的,对不对?”
夏逸怒意更甚——他才是最大的负累,到底是他在护送徐舒舒母女,还是徐舒舒在护送他?
这一刻,他忽然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无力,他深恨自己的无能——这样的情感,他在鹤鸣山后山的山洞中曾感受过。
夏逸正要再说话,徐舒舒一只手已搀住了他:“叔叔,我们走。”
“夫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