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护法怎会记错!是我们夫妻二人记错了门规!还请右护法责罚!”
龚拈花忙地陪笑,可她笑地实在比哭还要难看。
怒剑十四又反问道:“要怎么罚你们也该由门主定夺,我又不是门主,你们要我罚你们做什么?”
龚拈花只好接着陪笑道:“右护法说的是,又是我口不择言。”
狂刀小八道:“你们若有恩怨非解决不可,可以找一个地方,定下日子决斗,这是门规允许的。”
“你们也可以不接受决斗……”
他又冷视着夏逸:“不过这样的孬种在独尊门是待不了多久的。”
夏逸挑了挑眉,道:“左护法是要约在下决斗么?”
狂刀小八冷声道:“你不必心急,这一天总会来的。”
袁润方突地叫道:“既然这场架已打不成了,左护法是不是可以把刀挪开了?”
“此事下不为例,你们下次动手前最好先为自己备好身后事!”
狂刀小八冷哼一声,收刀回鞘,接着便是一连数个空翻,身影即刻消失在众人视野中。
夏逸却知道狂刀小八一定还未走远,他一定还隐匿在这议事堂的某个暗处。
怒剑十四也收回了剑——抵在脊背上的那股冰凉杀意消失时,龚弄柳感到自己的身体顿时轻松了数十倍,就连呼吸也不再困难。
“听闻你曾险死于唐剑南的剑下。”
怒剑十四这句话自然是对夏逸说的,夏逸也发现怒剑十四的脸虽然像极了死人,但他这双眼还是如剑一般锋利。
怒剑十四又道:“倘若你被我刺了一剑,又是不是能活下来?”
夏逸的视线从怒剑十四的双目移到他的右手——这是一只怎样的手?又能使出多么可怕的剑法?
这只手忽然动了——它重新握住剑柄,又重新将那柄漆黑的剑刺出!
这一剑几乎贴在了夏逸的咽喉前!
死亡已近在咫尺,可夏逸既没有拔刀,也没有躲避,他只是这样纹丝不动地站着,甚至连眼睛也不曾眨一下,好像怒剑十四剑下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一般。
袁润方心头猛地一跳,却不敢冒然出手,唯恐怒剑十四的剑锋稍稍挺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