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便要了夏逸的性命,只得喝道:“你不是说不得门主许可,同门之间不得私斗么?你此刻又在干什么!”
龚氏夫妇却是满面惊喜,巴不得怒剑十四赶紧一剑送夏逸归西。
“我这一剑比起唐剑南如何?”
怒剑十四再问道。
夏逸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他的剑一眼,徐徐道:“右护法若有心与唐剑南一较高下,这个问题是不是该去问唐剑南本人?”
“有理……有理。”
怒剑十四慢慢地点着头,一边收剑一边若有所思地向着庭外走去。
“这里的人都是这样莫名其妙么?”
袁润方怒瞪着怒剑十四的背影,却不敢将这句话说得太大声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的大声一点儿,好叫右护法知道你的胆气?”
龚弄柳也瞪着他,无情地嘲讽道。
袁润方瞥了他一眼,回讽道:“因为我不想和某些人一样,教训新人时不可一世,结果被人用剑指着时,又变作了砧板上的死鱼!”
龚弄柳面色铁青,又握紧了双拳!
袁润方上前一步,把脖子伸得老长:“你还想动手么?来,大爷就站在这儿,冲着大爷脑袋上狠狠打!”
龚弄柳的呼吸又急促起来,那瘦的几乎下塌的胸膛也是起伏不定。
“你怎么不动手?”
袁润方又接着说道:“大爷要是躲一下就是孙子,你要是不敢打,你就是孙子!”
“莫要理这混小子!”
龚拈花那水桶一般的身材仿佛也气成了水缸般大小,直拉着龚弄柳走到一旁,只当同在议事堂门前等候主上的夏逸与袁润方已不存在。
袁润方微微仰着头,仿佛一只斗赢的大公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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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说来,你们才入门第一天就已得罪了师兄的下属?”
自袁润方一连见过血元戎、鬼娃娃还有那令他作呕的龚氏夫妇之后,他忽然觉得车厢里的大小姐可真是平易近人,是以他回话时也不再带有敌意:“若不是那两个看门奴才碍事,我非要一掌送那对狗男女去超生!”
“这对夫妻当年在江湖中可是恶极一时,你今日得罪了他们可要小心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