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下,他也不得不退。
“一道走吧!”
他看了眼夏逸,却见夏逸犹自盯着也心,也心也仿佛针尖对麦芒一般怒瞪着夏逸。
“师弟……”
傅潇正想劝夏逸不要恋战之时,夏逸却已收刀归鞘,随即飞身上马。
见状,傅潇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在他入京之前已听斥候禀报凛风夜楼上下战死于永安门外的噩讯,见到夏逸犹有理智,他实在忍不住感到宽慰—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凛风夜楼在夏逸心中的地位。
魏武大道上的魏军各部将领已在钲响之时开始组织撤离,可是这注定是一场布满血腥的撤离——匈奴的骑兵素以迅捷闻名,这条宽广的魏武大道实在是一个绝好的追击之地。
看着刚建立起的优势在顷刻间土崩瓦解,看着一名名大魏的士兵倒在敌军战马的铁蹄下,傅潇的牙关咬的很紧,甚至连嘴角都已溢出一缕鲜血。
“还有一件事……你刚才的问题。”
女人遥望着他,一字字道:“四雕——贺兰乌娅。”
贺兰乌娅——这四个字穿过长达数十丈的追击线,一字不漏地传入傅潇的耳中。
傅潇已牢牢将这个名字记在心底,并发誓——他一定不会在这个女人手上输第二次!
夏逸驾马急驰,望着傅潇的那只左目中不由泛起一丝忧色——他的肩上压着一座山。
——正是因为这座山,他这些年一直在关外抗击匈奴,不能重返大魏与我们相会。
穿过魏武大道,又连行数段长道,大敞开的京城南门终于映入众人眼中。
道路四周正是狼群般涌来的匈奴骁骑,位居道路中央的魏军仿佛死守的困兽,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体力去维持那随时会崩塌的防线。
在那茫茫人海中,夏逸一眼瞧见一辆被团团魏军簇拥的马车,车辆周围又见十数骑护驾。
其中为首之人是一个年纪与夏逸相仿的将领,其容英武、不怒自威,披甲金光毕现,想来便是那位新任的边军大将邵鸣谦。
紧围马车两侧的不是别人,正是当年夏逸出京时曾与之交战过的“十一铁鹰”。
——“十一铁鹰”直接听命于当今天子,莫非坐在那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