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算收下你这个无耻和尚。”
无得纠正道:“不是无耻,是无得。”
夏逸讪笑道:“佛门弟子素来乱世闭门、盛世下山,你这道貌岸然的和尚更是将这传统发扬光大,岂不正是无耻至极么?”
无得怒目道:“不是无耻,是无得!”
此言方落,他已发现所有人正以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,而姜辰锋更是懒得看自己一眼,当即怒道:“你们可以看不起贫僧,但不可以看不起涅音寺!”
袁润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小师叔,我不过是涅音寺的俗家弟子,却也知道在这国难当头之际出一份力,而你却是一代高僧的亲传弟子,却……唉……唉!”
他连叹两声,直叹的无得满面羞惭。
无得猛一跺足,羞怒道:“好好好!贫僧就如你们所愿,但你们可不要妄想贫僧愿意为你们主持大局!”
王佳杰嘲讽道:“你大可放心,这领袖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你这无耻和尚来坐!”
他又看向姜辰锋与叶时兰,平声道:“我不是不敬二位,只是我王佳杰如今只服夏大哥一人!”
袁润方又是一掌重重拍在王佳杰身上,道:“我和阿杰同一阵线!”
叶时兰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姜辰锋,淡淡道:“我们江湖中人素来以武论尊,我对姜兄弟的剑法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,但……”
姜辰锋截口道:“运筹帷幄,非我所长。”
他凝视着夏逸,眼神如剑一般锋芒四射,语气也如剑一般不容置疑:“你……当仁不让。”
见状,无得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贫僧也没有异议。”
迎着五人的共同的眼神,夏逸只觉得肩上的那座山又沉了许多,但脚下的基石却变得无比沉稳,仿佛即便天塌下来,他也可以一力扛之。
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同伴,也相信同伴的力量。
如今他已拥有五个完全可靠的同伴——他们虽然只得六人,却强如一大宗门,已是一支足以令整个武林为之重视的劲旅。
夏逸笑了。
这一刻,他好像变了些许。
与他相处最久的袁润方与王佳杰,竟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两个人的虚影。
一